第七十九章 暴风突现 (1/2)

怀着这种念头，我下意识地拉紧了ing，但转念一想，她也决不是高尼茨的对手，便退在她的身后，把她抱在怀里：“站稳，好像起风了。(拾陸文學網)”说着，早有准备地从口袋里拿出副墨镜——这是在送雅典娜和拳崇离开是问那计程车司机送的，虽然有些无赖，但为了应付可能出现的场面，也就不管那么多了。

“起风和站稳有什么关系？”ing奇怪地回头，但仍然降低了重心。

“本来是没什么的，”这实在的感觉让我安心，不自主地淡然笑笑，“但如果是龙卷风呢？”

擂台上的三神器还在用鸟语说着，主要是神乐千鹤和草薙京在说，而八神庵则静静地站着，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

“龙卷风？”ing的话音还没有落下，这本还是淡淡的风便骤烈起来，再不是那令人惬意的触觉。整个会场开始烟尘弥漫，ing猫着腰，伸手遮挡眼前的风沙，而那些远处的观众席已经上演起飞空的马戏。

忍受着刀割般的感觉，屏气凝神看着擂台，幸好这墨镜的型号恰好能够把沙子挡住，我便能稍微观察，可惜能见度实在恼火。擂台上的三神器显然也对这突变有些失措，隐约间，一个影子飞了上去，和神乐千鹤的位置重叠了一下……

突然，身后一声巨响，会场里便接二连三地仿佛满堂彩的碎裂起来……果然是大手笔！略有些感慨，我终于憋不住气，埋头在ing的金发里猛吸一口，好香！

抬起头，这风已经开始慢慢减弱，主席台的八咫镜平台一半毁灭，一般倾斜起来，远看去真如一面破镜，那漫天飞舞的背景果然还是有的，什么石头，什么人物，甚至是断手只脚……幸好我勉强不是其中一员，这多亏了ing。那巨大的显示频也半倒着，如游戏中一样，仍模模糊糊地播映着东西，好似那些常见的接触不良或者线路不好的家用电视机。

而在擂台的中央，按着受伤的肩头的神乐千鹤，右手燃着火焰的草薙京，目光深邃的八神庵，都神情戒备地看着一个方向——那里，有一个身影，随着风力的减小，逐渐清晰。

“寻找了那么久，终于还是见面了，也许你也准备着这一刻？和当年那个女人长得真像呀，神乐千鹤，”那个声音……没错，是高尼茨！“还有同为三神器的草薙，八神？废话就不说了，给你们两个选择——和我战斗而死？还是自己动手，留个全尸？”这语调如同多年不见的老朋友，相逢间谈吐着淡淡的话题，言者听者早都心领神会。

风终于停了，哦不，是擂台附近的风停了，会场远处的“背景”依然精彩。高尼茨健硕的身形屹立在擂台上，平静地看着神乐千鹤，然后是草薙京，最后是八神庵。还是那牧师的打扮，还是那份古朴的味道，甚至大衣的口袋里棱角分明的有一本硬壳的……《圣经》？

神乐千鹤勉强放开手：“其他的选择肯定是有的，不然我也不会露面。”说着，她又向草薙京说起鸟语，大概是……翻译？看来草薙京是不会汉语的了。

不过，为什么八杰集的都喜欢说中文呢？我不懂，但此刻也没有打算深究，只更专注地看着他们。

“无聊。”八神庵突然冒出两个字来，下一刻便滑行到高尼茨的身前——葵花！那么远都能够这么快的滑过去！我似乎猛吸了口气。

不过，高尼茨完全没有在意八神庵的攻击，右手手指随便一挑——腕电；真空波！八神庵的位置上毫无征兆的出现了道小龙卷风般的东西，但也只撕裂了八神庵的残影，而八神庵本人已经在高尼茨身后的空中，一记超重击正独劈华山似的压下。

腕电；磨灭！高尼茨先发招再转身，连绵不断的风刃迎着八神庵而去。

“这就是真正的八杰集？”八神庵已经回到神乐千鹤旁边，衣袖上有些破损的划痕。

“这不重要。”高尼茨好像还没有主动出手的意思，反而看着我和ing来：“合冰，你还是来这里了。”

“是呀！遇到你虽然是意料之中，但也是让人高兴的事情。”我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尴尬，但话还是要说下去的，“半年不见，你还是这个样子。”

“你却变强了很多，成长得让我叹为观止，也差不多值得我出手杀你了。”高尼茨从容而平和地说着，却让我的背脊发麻，但不管怎样，我还是第一时间把手按在了ing那想喷火的嘴上：“高尼茨呀，我们真的不能够求同存异吗？”

“求同存异？求同存异的前提是平等。”高尼茨说话间看着三神器，特别是神乐千鹤，“你说是吗？神器？”最后两个字分外到嘲讽。

“八杰集可以轮回，而我们只能传承，对我们而言，那些历史被尘封，被过滤得太多了，也没有了谈论的意义。”神乐千鹤摇摇头，“所以，对错早已经湮灭。”

“是吗？”八神庵不了然地插来一句。

“八神……”神乐千鹤吃惊地看着他，却没有得到回答。

被尘封，被过滤的历史？我咀嚼着这暧昧的话。难道说，三神器与大蛇的争斗也像几乎所有的历史一样被胜利者修改之后才留传下来的？哦不，照这个说来，那几乎是肯定的了，关键是我所知道的那些事情究竟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半真半假的，多少是避重就轻的，多少是……

霎时间，我似乎成了一个普通的人，没有了作弊的能力，或者说我仍是可以作弊的，但我预先得到的答案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