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对调的身份 (1/2)

两人在客厅聊得起劲，可是却不知道门外的萧然刚刚已经到了。

是的，在程莹说那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来了。萧然清楚的听到了那句：错过就错过了，有什么不好吗？

错过了就错过了，可只是没有等到自己，程莹怎么会那么轻易地放弃，改变的那么快。自己怎么能错过？怎么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会错过？

使劲的敲门，发了疯的敲门，好像敲得越快就越能减少程莹返回的几率。当然这样的举动吓到的不仅是萧然自己，还有屋内的两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被快节奏的敲门声感染，程莹也快步跑过开门。

萧然，是萧然。有些胡茬的萧然，看起来很疲惫的萧然，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的萧然。

“你”程莹觉得林凌应该不会提前泄漏什么，可是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是出差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饿了！”

一前一后，程莹和萧然开口。

“啊？”不光是程莹，就连沙发上的秦依都觉得自己听错了。

“我饿了，能不能煮碗面给我。”　萧然又尽力的补充。

虽然满脑子都是疑问，但是程莹还是尽快的回神儿：“你先进来坐下。”

转身向沙发上看热闹的秦依使眼色腾个地出来，不过萧然却没有坐在那里的意思，而是径直坐到了饭桌上。

程莹到了杯水递过去，顺便问：“你要去洗把脸吗？”

看到戒指还在手上，萧然心里的担忧也落下了一大截。

“谢谢。”萧然知道自己胡子拉碴，话也乱说了一通。想想程莹满心期待的迎接自己，但却失望而归，内心的失落有多少萧然没办法想象。

看着萧然喝水，程莹也进去做饭。不过心里的疑问还是没有消除，纠结到底要不要问？要怎么问？

一碗面的功夫不长也不短，刚好让萧然可以冷静下来。他知道秦依在后面看着他，也能猜到厨房里的人在胡思乱想。不过没关系，一切都有补救的机会。

程莹才把面端出来还没放到桌子上，秦依就站在沙发上插嘴：“萧然不吃香菜。”

“啊！那我拣出来。”心里一直想着如何开口，一没留心就忘记了，程莹转身把面端进去。

萧然回头就看见秦依指着厨房不停的比划，估计一会出来肯定又要说什么。如果是刚才，萧然肯定会阻止，但是现在，他也真想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

“你拣出来也没用，味道都渗到里面了。”秦依已经憋得不行。

程莹已经走到厨房门口的脚步又生生的拐了回去，重新开火煮面。

“别做了，我们出去吧。”萧然从饭厅里看着程莹忙碌的背影。

程莹并没有走神，而且也听的很清楚，因为这些都是自己能想到的，不管谈话的地点在这里还是在哪里，总归这个时候过来这里，肯定不是因为想吃面那么简单。

“好。那你稍等，我去换个衣服。”程莹转过身回答萧然。

不过刚走到客厅，就被秦依的故意为之问住：“都这个点了要去哪啊？”

“十二点之前给你送回来。”萧然迫不及待，过去拉着程莹的手就直往外跑。但是也不忘取了门口的一件外套披在程莹身上，以防万一晚风太凉。

拉着程莹一路走到楼下，出了大门，可在街边站了十分钟都没有挡道一辆车。也万幸程莹一路像个小孩只是乖乖的跟在后面，不吵不闹。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程莹看着萧然迟迟不说话，所以自己便先开口。

“不用去体育场，就在这里吧。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这回换我来说。”程莹，“我想试着和你走下去。我今天去机场是想告诉你这个的，但是没等到你。”

虽然表面看起来冷静无比，但是程莹却感到萧然的焦虑，甚至有些手足无措。

的确，这样的场景一点都不是合适告白。嘈杂的夜市还没有散去，熙熙攘攘的行人也在两人身边来来回回。甚至不集中精力，连对方的声音都会听不到。

但是这样就好，这样已经够了。只要能把这些话说给萧然，告诉萧然，就够了。

不知道是自己太过期待听到这句话，还是路过的行人太嘈杂，萧然有一瞬间怀疑是自己听错。可是看着微微一笑的程莹，刚才的话又再次回响在耳边。

“其实你真的不用那么晚还赶过来，发个短信什么的就可以了。再不然明天也会见。你出差也很累的。所以……”

看着萧然越来越冷的眼神，程莹终究还是没说完。

太草率、太欠缺。欠缺周详的安排、欠缺像样的环境，甚至连自己的状态都是欠缺的。真该死，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呢？

“别说了。”萧然的生气可能不是对程莹，而是对不在状态的自己，“我送你回去吧。”

今天事情就算再怎么弥补也不会有个美好的回忆，所以只能就此打住。哪怕只给他两个小时，也保证什么都会比现在好，现在的一切真的是差强人意。至少他一点也不满意。

萧然伸手过来想要牵着程莹。

“就这样回去吗？”程莹虽然很肯定萧然的话绝对不是再乱说，但是就这样突然的结束好像也不像他的风格。

“走吧，时间太晚了。”萧然又将手往前伸了伸，虽然今晚自己什么也没做，但是总得说明一些问题。

譬如说，两人的关系就从现在这个牵手开始确立了。

程莹知道这个牵手意味着什么，也确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