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故意 (1/2)

因为大概能猜到萧然这样安排的意思，再加上林凌之前的冲动。所以案子做的很细致，细致到有些地方都觉得斤斤计较，有些变态。不过好的是程莹并不是一个人在忙，只不过当下索飞已经下班。

傻傻的坐在前台，程莹又一个人看起了家门。萧然布置的工作并不难，足够细心就可以。再加上索飞的帮忙，八点之前竟然完成了两个版本。趴在桌子上胡思乱想，猜测还没有回来的两个人此时正在哪里。是去找新娘？还是去了新娘那里？是去替自己的兄弟讨个说法还是去为公司讨个说法，程莹觉得任何一种可能性都有可能发生。

“像你这样看门，公司早都被偷光了。”程莹趴在桌子上出神儿，并没有听见、或者看见林凌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

“在想事情，没注意。”放在平时，肯定会顶嘴打闹两句。但是今天的样子，一点都不适合。

“在等萧然吗？”林凌直接上楼，没有再打扰的意思。

虽然就是一句话的时间，但是程莹根本没办法让自己的眼睛不去看那么臭美，竟然会让别人打伤脸的林凌。

“资料整理出来，已经发到你和萧总的邮箱。”程莹站起来走到外面看着林凌，希望他可以再多说一点。

“那你等萧然回来。”这句话听得程莹觉得有些心神不宁。是吵架了的节奏吗？嘴角的伤口是被打了吗？一前一后出去的，为什么现在只有林凌一个人回来。为什么会用这种很酸的语气说萧然。

程莹看着林凌一步步上楼、开门，进办公室。还是站在那里，希望可以发生一些好事情。不过直到关门，林凌都没有转身再看自己一眼。

“在等我吗？”心里有事情的时候感觉总是会迟钝一些，就像刚才一样错过林凌进门一样，现在他又错过了萧然进门。

程莹转身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看见比林凌还要严重的伤口，嘴角、眼角。程莹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会有心痛、难受的感觉。是因为那个伤口比林凌的要严重吗？程莹觉得最大的原因在自责。自责自己的没有深思就贸然开口。

“资料已经发到你和林总的邮箱。如果哪里需要修改，你随时叫我。”程莹的话说的有些结巴。

本来想着人已经回去，因为下班已经很久。但是还是碰了个正着，看着那纠结的小脸勉强挤出的正常，萧然想做的很多，譬如过去拉着她的手，轻轻的安慰，“和你无关。知道吗？”如果这样不行，那就抱抱她，这样也应该会多一些安全感，少一些内疚吧。可是现在能做的却只有说话：“等我10分钟，我一会送你回家。”

萧然摸着自己的嘴角，上楼看邮件。不过还没坐稳，就看见笑的不行的林凌从门口进来。

“你们家程莹简直太棒了。”林凌扔过去资料，笑的已经开始岔气，但是在萧然看来，怎么会有一种不怀好意的成分在里面呢。

“第一次见面时的几瓶水，这都记得住。我以前觉得程莹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不过现在看来，你完了。以后可要小心了。”

萧然不明所以，赶快翻着那份消费明细。不过真的才看到第一页，萧然的嘴角也逐渐露出了笑容。不过不像林凌说的那样计较，而是宠溺的笑容。

楼下的程莹一直没有回到座位上，而是站在楼梯口等着随时被叫到。从刚开始担心两人会发生什么，到现在听到的笑声，程莹虽然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但是没关系，那些都不要紧。

“程莹，上来。”正卸下负担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就看见林凌在楼上叫自己。

“马上来。”喝口水润润嗓子，程莹拿着方案上楼。

敲门进去时萧然好像在照镜子，林凌则坐在沙发上看方案。按着林凌的意思过去坐下，正要开口，却被林凌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的忘记了怎么开口。

“你都不好奇我为什么笑吗？”林凌调侃的问着，但是看样子似乎根本不想程莹回答。

“如果我让你拿着这份报告去跟男客户谈价钱。并且结束这次合作，你可以吗？”林凌的要求惊住的不只是程莹还有萧然。

“我能不能先解释一下。”程莹没办法忽略两人脸上的伤口，　“我下午说新娘的事情只是觉得会开天窗、做无用功，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做下去。我不知道你们去找了新娘还是去找了新郎，我真的没想到你们两个会因此受伤。我……”程莹有些说不下去，因为这样的马后炮显得很让人嫌弃，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萧然此时就站在程莹的背后，虽然看不清程莹的表情，但是却能感觉到从肩膀上透出来的自责。

“所以你觉得我们两被人打了？”林凌觉得好笑。

程莹点头。

“我简直服了你们女人的想象力。”林凌站起来指着程莹，“你是认为我刚才出去是找新娘，为我哥们抱不平？然后被她的小三揍了？然后萧然也被揍了？”

程莹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其他的原因，不去找新娘，还要去哪里呢？

程莹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但只是觉得自己现在的混账劲儿已经不适合心安理得的坐在那里。

“别紧张。林凌逗你呢。”萧然从背后按着程莹的肩膀，让她坐下。

程莹回头，看到的不是一脸严肃，而是笑的很灿烂的一张笑脸。再次回头，看的到同样是自己熟悉的，林凌的那张玩世不恭的笑脸。

“我现在什么都不说，你先答应我，赔偿我的颜值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