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暗自关心 (1/2)
“张扬做的新人培训计划让我看一眼。”萧然示意林凌打开电脑。
“报告你详细看过吗？”
“看过，有些地方还是我帮着张扬修改的。”
“是挺不错的，框架很清晰，概念很大。但落地你觉得容易吗？或者这里面写到的需要各人配合的地方会容易执行吗？”
“有难度，但执行起来也没那么难。”
萧然，“那程莹的你看过吗？”
“怎么？给你告状了？”林凌指指楼下。
萧然摇头，“我觉得你可以看一下程莹做的，我个人比较想喜欢这一个版本。实操性很强，培训周期也相对短一些，各部门的压力也相对少一些。”
“先不说程莹的工作做得如何，就和我说话的的态度，我就觉得她这回有些矫情。”林凌。
“你要是看了程莹的新人计划，你就不会觉得她矫情，反而也会觉得你对她的态度是在逗她玩。还有，张扬那边你能不能注意一些。”
“张扬怎么了？我搞不懂你为什么不喜欢她。”
“你问的是私事还是公事？”萧然。
“先谈公事。”林凌。
“谈公事，那我不喜欢在老板面前哭哭啼啼的员工，所以我不喜欢总是用眼泪和你或者和我谈工作的张扬。至于私事，我肯定不会喜欢她啊。”
“总有原因吧。”林凌。
“欺负程莹的人难道我会喜欢吗？”萧然，“张扬，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选她进来。但是如果你是因为她和秦依的笑有相似之处，那我劝你趁早找个时间好好想清楚。”
“想什么，有什么好想的。”林凌不喜欢被萧然一眼识破。
“想你选她进来是要当秦依的替身，想你这些天除了对程莹，还因为秦依对谁有过不负责任的工作态度。当然这些只是我给你的建议。至于要不要想，要不要想清楚，那是你自己要考虑的事情。”
看着桌子上放着萧然留下的新人培训计划，再认真的回想萧然的那些提醒。林凌更加没了劲，索性躺下休息。
但是看着就在手边的新人培训计划，还是忍不住内心愧疚感的小作祟，拿起它，细细翻阅起来。
和张扬的方案很不同，所有的新人培训全部交由一人。程莹的方案结合公司内部大小岗位，所有的在岗人员，分工抽空教学，将一个月的新人培训缩减至两个礼拜。
“好像是不错。”嘴上不承认，但林凌却知道单要协调这些人的行程，就得花费很长时间。再想想自己冲动之下说出的那些话，看来又要费工夫安慰了。
可是张扬，要怎么办呢？
既然想不通，那就先留着吧。
一整个下午除了调整自己的心态，程莹就强迫自己回到婚礼的策划案上。
“埃菲尔铁塔，巴黎，极限运动……”一整张纸已经写满了想法，但没有一个是自己满意的，甚至连婚礼现场的任何细节都想不到。
“今天的事对不起，害你和我师傅吵架，弄得很不愉快。晚上我做东，请你们两个吃饭，你们好好聊一聊。”程莹正在收拾东西下班，张扬却走了过来。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没必要让你这么破费。”程莹。
“你们都是我的师傅，我不想你们因为我有隔阂。你要是不去，我会很内疚的。”抓着程莹的手，张扬又开始撒娇。
“你不用内疚。没什么好内疚的。”程莹扒拉开张扬太过亲密的接触。
“师傅，你别这样。我感觉你以后都这样对我了。”张扬的眼泪已经开始打转。
“你别哭好吗？我今晚是真的有事。”程莹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一个泪水来得如此之快的女生，甚至连让她不随意哭出来的话都不会说了。
“你去嘛，就去嘛。”
“我今晚真的有事。下次好吗？”程莹看着正从楼上下来的萧然和林凌，瞬时间好像做错了事的小孩，着急离开作案现场。
“跑那么快干什么？害怕我吃了你吗？”林凌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本来是想叫上师傅和你一起吃饭，给你们两个道歉的。可是师傅好像还在生我的气。”张扬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程莹只好停住脚步。
“莹姐，别那么小气。赏脸吃个饭呗。”林凌快一步下楼，吊儿郎当的将手搭在程莹的肩膀上。
“你就当我小气不想去吧，行不行。”程莹想要拉开林凌的手臂，结果纹丝不动，无奈只好下意识的向萧然求助。
“以牙还牙，你也哭。”萧然将程莹解放出来，凑在她的耳边悄声的说到。
看着一向严肃的萧然，程莹好像突然开了窍：“我就是不想去，我就是想回家。我也没有生气……我就是想……”
虽然没有眼泪，但是程莹低着头，低沉的声音，捂着眼睛的姿势，看起来虽然不比张扬的声泪俱下来的震撼，但是却也达到目的了：不仅制止住了张扬的眼泪，更顺利的逃脱让人头疼的邀请，而且顺带还捡了一个陪自己聊天带送自己回家的司机——萧然。
“上次聚会你假装不会唱歌不是演的挺像吗？刚怎么差点没憋住。”萧然看着此时又泄了气的程莹。
“上次……上次都忘记了。”程莹望着窗外发呆，想想停滞在手上的案子，想想两星期之后的生日，自己无法掌控会不会想起的从前，再想想还要每天面对，但是自己却找不到门道的张扬，就算刚才和萧然一起演戏时有些乐趣，但却也没有持续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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