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初次 (1/2)

程莹开门进来时林凌和萧然正在收拾，扫了一眼之后真心觉得男人有时候还是有用的，因为几乎已经弄得差不多了。

“你们怎么收拾的那么快啊。我还想着回来一起收拾呢。”程莹边说话，边把要是挂在地方上。但是从开门的一瞬间，萧然就看到了外套的帽子上都是雪花。

“外面雪下的好大，我坐的那辆公交就和一辆轿车在立交那里撞伤了，特别危险。”算是变相的解释自己回来晚不是故意偷懒，其实一路走回来虽然挺美，但是也听不容易的。

“我还想着去接你。没想到你那么快。”萧然递过去纸巾示意程莹擦擦额头上的水，看看鞋子，估计是从立交那里走回来的吧。

“知道自己回来晚，我们还帮了那么大的忙，你就说怎么办吧？”林凌觉得要是错过这个机会，在想要挟程莹做点什么那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那你说吧，想吃什么。我都做。”可能是她这里混了太多吃的，程莹的第一反应真的就是这个，而且通常情况下，按照以往的经验，每次都是一顿饭的事儿。只是吃饭的地点、花销大小会有变化。

“咱从今天开始别那么俗气，换点新的感谢方式怎么样？”习惯了勾肩搭背，一时还没改过来，但是一看到萧然，瞬间就清醒了许多。那只胳膊硬是僵硬的停在了半空中。

“那你说想怎么办？”程莹边说边拿起胶纸开始打包已经整理好的。

“反正你记住欠我两个人情，我需要时再你找你要就好。”林凌的眼色不是一点，简直是不让自己未来的嫂子半点劳累，直接过去抢走程莹手中的胶纸开始忙活。

“为什么是两个。你有那么大功劳嘛。”程莹拍拍手，直起身子。

“难道你把萧然不当人看吗？”林凌这句话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

程莹本来就觉得抱歉，现在再这么一闹，她都不敢看萧然，只能硬气的顶嘴，唯一的希望就是萧然可以站在自己这边，或者保持沉默也可以。前者虽然几率不大，但是后者绝对有可能。所以赌一把，程莹顶嘴，“就你多管闲事，萧总才不像你。帮个忙还讨价还价。”说话的时候羞得根本只能背对着萧然。

萧然虽然就站在侧面，但是也能感到程莹的尴尬，不过她更想看到的是程莹向她撒娇。不过这对她来说有些难，起码现在这个状态是有些难。

“我的人情当然是要还给我，你着急什么。皇上不急太监急。”那林凌开涮，或许气氛会好一点吧。

前半句还好，后半句程莹真的是没想到，所以笑也就没憋住。

“我帮你你还这样，你们两这一唱一和还真是配一对。”林凌有意无意的说着，“而且我发现，程莹，你是不是偏心啊，为什么你从来不欺负萧然，就光欺负我呀。我长着一张欠欺负的脸吗？”

跳出一个坑，又掉进另一个坑，不过这个坑的答案却是萧然想知道的，“你才知道你长得欠收拾啊。”程莹打哈哈，想要混过去。

两人斗嘴时萧然已经悄悄地擦干程莹大衣上的雪水，然后开始向下搬箱子。

“你负责打包，我和林凌往下搬箱子。”萧然看着时间，要是在这样斗嘴下去，估计晚上程莹要一个人打理很久了。

因为相册被单独的放到桌子上，还没来得及收拾进去，所以程莹也自然被带进去那些回忆当中，是的，这本相册已经被自己彻底的扔掉了。尤其是那张特别的一页可是秦依就是这样，知道自己会后悔，知道自己会冲动，所以保留着完整的一份。

一张张的翻开，记忆好像根本就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消失的一干二净，让自己觉得可笑的是，拍照当天的一些小细节自己甚至还能说得上来。

比如那天的自己有多么的不情愿钟毅的突然到来，比如她有多嫌弃钟毅一直在旁边指手画脚，比如她是多么的不愿意，但是到后来又多么的喜欢那一张被硬叫过来拍的合照。

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也没有拍照的习惯，所以多年下来，能记录自己生活的文字、或者录像、甚至任何形式的纪念都少的可怜。不过这些程莹并不在乎，因为能留在记忆里的，或许才是真的值得自己回忆的。

可是清楚的记得钟毅，清楚的记得有关他的事情，清楚地记得自己本来觉得已经忘记的人，程莹觉得哪里好像错了。

嫌弃的将相册扔进一堆杂物中，程莹转向别的事情忙碌。

“那一堆是要扔掉的。”萧然看着不太正常的程莹，觉得自己刚才的猜测应该是正确的。那张照片中的背影就是那个自己了解很少的钟毅。

“那个不要了。”趁着这次收拾，程莹觉得扔掉最后一点威胁自己平静生活的记忆，也是好的。所以没再理会。

越是不在意，越是觉得有些反常。只不过萧然没有当场揭穿，而是等程莹转身后将相册装进了自己的包里。

剩下来的时间变得很不耐用，几乎中间没有几句对话，直到全部打包装车。等了好久也没见程莹下来。

“我上去看看。”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下车，所以林凌的回应自然也就听不见，“慢慢来，我不急。”

虽然从回家到现在，自己住在这里也就只有半年时间。可是自己对这个家的熟悉程度却不止这半年的时间。从秦依兴奋的告诉自己终于有自己的小窝。可以为所欲为的那张乔迁照片开始，到秦依每次失落时窝在床上打的电话，再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