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如兄如父 (1/2)

下意识的闪开，程莹躲过一劫。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凌从地上跳起来。

“有很多事情，是我不能说的。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也只能等路元。我不是当事人，所以我没办法告诉你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喜欢秦依，除了我恐怕萧然也知道，可是只要你不说，也不用担心秦依会从别人嘴里知道。所以同样的，以你和路元交情，他既然没有开口，那我也没办法告诉你陈墨、路元、小爱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这样说，你能理解吗？”

一声哀叹。

“不说了，我送你回家。”

来回也就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秦依已经筋疲力尽的躺在厅还是狼藉一片，没来得及收拾。

程莹和林凌也已经回来。

“我先走了。”扔下一句话，林凌离开。

“陈墨被打了吗？”萧然。

“没有。”程莹坐在沙发上发呆。

“林凌被打了吗？”

“受伤了。”

“你怎么知道我们去了哪里？”

“猜的，刚好猜对了而已。”

“这种情况下应该去找陈墨的。”问完之后程莹也觉得可笑。

“秦依还好吗？”程莹望向卧室。

“刚睡下。”

“陈墨那边说了什么，让你们两个这么尴尬的回来。”

“咖啡厅关门了，手机也停了。”程莹，“好像消失了一样。”

“应该和那个女人有关，也和路元有关是吗？”

“是的。”忘记了当时在场的还有萧然，“但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你和路元还有联系吗？”

“我……”和萧然谈话虽然会收获很多新知识，但也很容易被“猜中”。

“从上次在酒吧，就再也没联系过。”程莹说谎想要回避萧然的追问。

“再也没联系过吗？”萧然看着躲闪的程莹，为什么会说谎，是害怕他吗？

“没联系过！”程莹起身。

拉住想要离开的程莹，“为什么说谎？是害怕我吗？”

帮助自己、关心自己、包容自己，茶叶突然有些后悔会对萧然说谎，她本可以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的。

“不用害怕什么，酒吧的事你不说没人会知道，路元的事你不说我也猜测什么。”

“对不起，是我小心眼了。”

波拉程莹的脑袋，“我不该问你太多关于路元的事情。”

“好好休息吧，我要去找林凌了。”

“我没搞定他。他心情很差。”程莹。

“放心，死不了。”

回到家时林凌并不在，去了楼下的健身房也不在，电话也不接，常去的酒吧也没人看见。

寻找无果，正要再次返回家时，萧然突然意识到自己漏了一个地方。

果不其然，半个小时后就在球场看见了一圈一圈不停奔跑的林凌。

“还能跑吗？”将外套扔在草坪上，萧然加入林凌的行列。

“能！”林凌显得有些吃力，但下一秒已经冲到了萧然前面。

一圈，两圈……五圈……六圈……十圈。

直到林凌累到再也迈不开脚步，萧然也才停下来脚步。

“戒指已经拖物业找了。”

“不用了，找不见的，找见了也不需要了。”林凌躺在球场上大喘气。

“等过了这段时间在给秦依说吧，或许还有希望。”

“没有或许了，一切都结束啦。”林凌心里清楚秦依说一不二的性格。

“上次在医院不是也说结束了吗？”萧然不是嘲笑林凌的自食其言，只是感情这种事谁都没有办法下定义。

“是啊，上次都已经该结束了啊。”

“顺其自然，感情上反悔的事很多，不差你这一个。”

“以前总觉得陈墨太软弱，但其实我错了，或许那不是软弱，而是强大。我呢，就只是冲动。冲动的放弃，又冲动的告白！”林凌想起下午自己强烈压抑的暴力倾向，“我以前总鄙视我爸，但今天，我觉得我和他没什么两样。”

“不要多想，你和你爸不一样。起码你不会动手打秦依。”

“我不会动手打秦依，但是我今天下午差点伤了程莹。”从小有一个朝三暮四还偶尔有暴力倾向的老爸，林凌一直痛恨自己为什么出现在了那样的家庭，可自己呢？一直以来标榜自己绝对不会像他一样，今天内心却燃起了不能控制的冲动。

虽然那一下只是手滑，虽然那一下只是手滑。

一直以来放松的萧然此时紧绷身体，但却努力保持原本的姿势，等待林凌继续：“虽然万幸程莹躲了过去，但是那一刻我竟然有些失落，我竟然在想要是真的砸中了她，那我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吗？那种想法太可怕太邪恶了。”

“秦依扔掉了戒指，我没有打她甚至是骂她，但是我却把这种怨气迁怒在了她最好的朋友身上，这也算是爱吗？我太他妈混蛋了。”

一声清脆的耳光，林凌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起来，起来。”萧然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没有人会怀疑你对秦依的爱，但你的冲动也却是害了你。还有你脑子里那些不好的想法，我不敢保证其他人是不是在相同的情况下镇定自如，但是面对一个女人，你确实不应该有。还有事后的那种侥幸心理，你更不应该有。”

林凌坐在草坪上抱头痛哭。是的，他不应该！

“程莹或许会轻而易举的原谅你，但我不会。”萧然，“起来，和我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