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说情话 (1/2)

没有什么是一场睡眠解决不了的，就如昨天下午还昏昏沉沉，分不清过去与现实，时而正常，时而疯癫的程莹一样，经过一晚上的休息，此时的程莹已经恢复正常，而且嘴上还能哼着小曲。

睡眠有那么大魔力？或许吧！

对程莹来说，起作用的可能是睡眠中的美梦。

“写什么呢？那么高兴！”陈宇看着对面一早上就乐个不停的程莹，凑过去一瞧，“哎呦，在写情书啊。”

“情书？谁给你写的？这时代还有人写情书。”索飞也凑过来。

“昨天在城南的老巷子里找到个新场地，就是入口有些深，所以想做一些指引性的装饰。”程莹。

“城南的老巷子。”索飞的和陈宇异口同声重复，“感觉可以。”

“是私宅吗？”索飞可不喜欢自己的问题得到肯定的回答。

“不是，是个小清新的咖啡厅，几乎不用怎么装。”程莹。

“干得漂亮！”索飞和陈宇击掌庆祝的同时也不忘夸奖。

“有照片吗？让我瞅一下。”索飞。

翻着程莹的手机，“这个场美得很，要是更办个晚宴，那估计更美。”索飞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来具体的画面：比如清爽的藤架，比如星星点点的彩灯。这个地方太适合森系小清新的婚礼了。“不过这次还是算了，等下次找个大客户，好好卖上一笔。”

“是啊，下次吧。”程莹也赞同。

“忙不过来的地方就开口，咱老大走的也着急，什么都没来得及安排，小事找我们，大事就找萧总。”陈宇指指楼上的房子。

“巷子看着有些深，你写的那些够吗？”索飞。

“那你们也写一些，从男人的视角写一点给我呗。”程莹。

如秦依所言，方案的改动并没有花费太长时间。只一天的时间索飞和陈宇已经开始着手现场布置的设计，程莹则拿着调整好的方案上楼找萧然做确认。

“萧总，方案改完了，需要你确认一下。”

一会正常，一会又发疯，一会哭，一会又笑。昨天下午萧然算是见识到一个女人要是神志不清，有多让人头疼。

还以为今天无论如何都会请半天假平复一下心情，但听着语气，也太正常了些。难道连趴在自己肩头痛哭流涕也不在意了？难道此刻连一丝的尴尬和不适都没有吗？

“说说变了哪里？”示意程莹坐在。

“早上和陈墨商量了，他们会把客卧提供出来给夏澜暂用，所以夏澜婚礼当天会从那里出发去接新娘。”

萧然眼睛在翻看程莹的报告，耳朵也在听程莹讲的每句话，但脑子里却没那么用心看，也用心听。

直到看到那些情诗，萧然再也忍不住，因为竟然撞了想法：“巷子入口的引导是你的想法？”

因为特别说过提到过这一部分，而且也说过自己的想法不成熟，所以程莹特别注意。虽然对于这个灵光一闪的想法很喜欢，但萧然的这一问，程莹还是有些心虚。

“对，昨天回家的路上突然想到的。用纯文字的广告作宣传，不仅适用于夏澜的婚礼，也能做一些品牌宣传。”程莹。

“点子不错，有情怀。但文案力量还弱一点，共鸣感还差点。”萧然。

拿起方案，萧然开始在办公室内踱步，一句句的念：“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是不是有些淡？”萧然看向程莹像在询问答案，却又自问自答的否定。

“余生，请多多指教。”依旧对着程莹，是的，他在观察程莹的反应。当然也是在观察一个参与者在初次看到这些时的反应。

几乎可以用无动于衷来形容，萧然只好继续试探：“男孩子们都喜欢女孩子，可是谁也没有我喜欢你这么厉害！”

似曾熟悉的语句，虽然萧然没想到出处，却看到了微扬嘴角的程莹。

“我一个人生活了十几年，原本最能忍受寂寞，现在却受不了啦。原因你知道！”萧然慢慢的靠近。

“我现在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就是每三二天就要找你说几句不想对别人说的话。”

脸色已经微红。

看来这句也不错。

“我整天在想，日子赶快过去吧，过得越快，我们就越能早早一起到白头。你不要觉得这话肉麻，真话不肉麻。”

“程莹！”萧然故意叫醒沉醉其中的人，“你的名字美极了。真的，单单你的名字就够我爱一世了。”

瞬间涨红的脸，程莹只觉得胸口发闷，心脏骤快，失去平日的节奏。

刻意为之，刻意为之，萧然已经回忆起来这些情话的出处，最后这一句，则是自己最喜欢的一句。王小波写给李银河的情书中，自己最喜欢的一句。

“怎么了？这些就让你小鹿乱撞了啊？”萧然靠在桌子前看着满脸绯红的程莹。

“还好吧，还好吧。”程莹此时只想来一大杯冰，冷静一下。

“后面的这些选的都很巧，我个人也很喜欢。”萧然起身逐渐走到程莹的身后，“但你们忘了一句最常规，也最经典的话。”

“什么？”程莹好不容易缓和，却在下一秒，再次跌进萧然　“无意的告白”中。

“我，爱，你。”看着正对着自己的程莹，萧然一字一字，字字清晰可见，字字说进程莹的眼里，甚至是心里。

“我爱你！这句最常规的话，怎么没写上去！”本想拿程莹做试探，可无奈最后的“告白”连自己都没控制得当，差点陷进程莹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