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开个无法拒绝的价钱 (2/2)

纳姆道：“放松，贝波，放松。你知道的，我不会随便惩罚员工，炎流星犯了错误，就应该得到应有的责罚。你想想，如果我不打它，其他人会怎么看？”

“他们会看到你的仁慈。”

“不不不，贝波你错了，仁慈是最没用的东西，他们看不到，他们看到的是一个懒惰、散漫、没有规矩的集体，他们会想，反正犯了错也不会被罚，那我何必认真表演呢？”

“如果每次表演都出现失误，客人会怎么想？你说呢，洛克先生？”纳姆转向洛克。

洛克老实的回答：“我会觉得不值票钱。”

纳姆摊手：“看，这就是顾客的想法。贝波，我也很想仁慈，只要它们不犯错。”

贝波咬牙道：“可问题是，你让炎流星做的新动作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