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1/2)

立小遇跟着青城，他带着去往了他家，她注意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她问，“你没事吧？”青城咧嘴笑，“没事。”屋子里杂七杂八的东西一大堆，很是凌乱，立小遇不能容忍这样的凌乱，她开始迅速的打扫，青城表示不好意思，想插手帮忙总是帮倒忙，只能傻笑。清扫完之后，非常宽敞，干净，整洁，他的这个占地200平米的高级公寓才露出他的档次。

“哇！你要是我的妻子该多好！”青城高兴的说。他的话总是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他蹦蹦跳跳，像是小孩子一样扯着立小遇舞蹈，末了，还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立小遇想对他发脾气，谁知他已跑远了。

“你其实没有要动手术吧？”立小遇问。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青城将一只手撑在墙壁上，眼睛直视她。

“你把我骗到这里来要干什么？”

青城望着在自己视野里的女子，他忽而双手将她拥住，将她抵在墙上，猛烈地吻着她。立小遇刚开始想挣脱，而后也就放弃了挣脱。很长时间，青城才松开，他说，“这就是我的目的，你懂了吗？”

她懂，她怎么能不懂，但是很多东西不允许她懂。

晚上她要走，青城扯着她，祈求她留下。他说，“其实我动过手术，两个星期前，没骗你，真的，我抽屉里有化验单，桌子上摆的瓶瓶罐罐就是我吃过的药，到现在我都有点不舒服，我刚才一直在强撑着，你看，我现在有点头晕……”青城松开她的手，倒在了沙发上。立小遇很是担心，她不敢再惹他生气。

“今晚留下来，好吗，就当陪陪我？”青城很是哀求。

立小遇没办法，只得同意了，她睡在客房里，与青城是隔壁。青城高高兴兴的像是一个小孩子，立小遇嫌他烦，他完全不在意。立小遇刚换完睡衣青城就进来了，立小遇吓一跳，她又羞又气，青城一脸无辜，“只是想和你道一声晚安。”立小遇笑笑，“那晚安。”青城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晚安。d。”算了，习惯就好了，立小遇不想再生气了。

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立小遇揉着惺忪的眼睛，睁眼看到的是青城正在对她傻笑，她看到青城正在她床上，她吓得尖叫，幸而什么事也没发生，“你要干嘛啊？！你什么时候过来的？！”青城还是傻笑，“干嘛啊你。只是想和你说声早安嘛。”说完，青城就离开了，立小遇望着他的背影，想少时的他还不是这样的顽劣，是经历了多少失望才成为这样？亦或是我从未真正懂过他。

他们起得较晚，现在已是快十点了，决定要外面吃饭。下起了小雨，没带伞，立小遇第一个反应就是赶快上楼去拿伞，青城拉住了她，说，“我们淋着雨走。”于是，他们淋着雨行走在路上。立小遇望着他依然瘦削的背影，想起了少年时代究竟有多少个这样的场景，只是没想到如今，她依然能见历这个少年在雨中行走的身影。后来，青城用衣服挡住了立小遇，两个人在餐馆里点了饭，吃完的时候还在下雨。他们原路返回的时候，雨势突然增大，两个人只得跑回去，幸而离家不远，但回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浑身湿透。

“都怪我，应该带伞的。”青城抱有歉意。

“哪有。偶尔淋在雨中也挺好的。”立小遇还真是不习惯他抱歉的样子。

他们换好了干的衣服，立小遇拿出一条干毛巾擦着身上的水，她走近青城，心想，男孩子就是马虎啊！她整理好他的衣襟，用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掉他脸上的雨水，然后到脖子。青城看她，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散落在肩上，别有一番魅力，她细心地为她擦拭雨水，他一丝不苟地望着她，外面的雨下得更加汹涌，屋内在这响声中显得更加寂静。

忽然，青城暴力地扯掉她手上的毛巾，将她一直退逼到角落，他再次使出气力，猛烈的吻住她，她果真反抗，越是反抗，青城的力气就越大。他想，她这么聪慧的女子一定是想知道他要干什么的，这一切不都在印证她的有心吗？毋庸置疑。立小遇已无法呼吸，她无法动弹，他们互相撕扯直到床上，屋内一片漆黑，天边雷声响动，立小遇一向怕这雷声，她又抱住了青城，一直流泪，青城吻住她脸上流下的热泪。

她说，青城，不要这样做。我求你了。

青城是有yù_wàng的，他说，你也是爱我的吧？否则为什么你现在会在这里？

他粗暴的语言揭露出了她的某些想法，她感到无比的羞耻，怎么能？怎么能？她蜷缩起来，青城不再吻她，也不再试图剥掉她的衣服，他说，若是当初你答应我，你我今日又怎会还是天地相隔？

是。如果在研究生一年级的时候答应他在一起，那么他们现在或许已成为夫妇。

多年前的事又说些什么呢？你知道我那时不能……立小遇嗫嚅。

为什么不能？你总是找许多借口，那时你我彼此喜欢，又有何不可？青城回忆到过去，是悔恨的姿态。

你不懂我的苦楚，那时我实在太不得意……我空无一物……

现在呢，你有了你想要的，但是你我却再也不能在一起了……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忽而，青城有些愤怒，她扳过她的身体，对她说，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立小遇沉默。

她想，或许这只能称之为宿命。

随后青城也沉默。

窗外的雨声变小了，雨渐渐不再下了。立小遇站起身，说，我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