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暮光之城（七十七） (1/2)

一开始，当这群吸血鬼看见秦牧这边召集了不少人，出乎他们意料在此等待着的队伍时，他们有一些惊讶甚至焦虑。

但这种担心很快就平息了，因为他们有压倒性的人数优势和锐不可当的沃尔图里家族的势力的维护。于是，他们的表情又回到之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他们的表情如此明显，让人很容易明白他们的心态。这是一帮气势汹汹的乌合之众，专门煽风点火，现在被奴役来“主持公正”。

沃尔图里家族，或许已经从维多利亚那里得知秦牧身上拥有远古血族的强大血脉。他们害怕他继续成长起来，才有这场了新生儿军团的推波助澜。

当然，他们也留了后手。维多利亚和赖利失败了，就要他们亲自出马了。

很明显，这群混杂涣散的人——总共超过40个吸血鬼——是沃尔图里家族自己的见证人。等卡伦家族一群人被处死以后，见证沃尔图里做到了绝对公正无私。他们中的大部分人看上去似乎不仅期待见证这一刻，更想帮忙把卡伦一家大卸八块，烧成灰烬。

捧高踩低，这种骨子里劣根性，无论人类世界，亦或者其他种族势力，都会存在。

秦牧就算不用读心术，也能感受到他们肮脏的想法在周围弥漫，绝望使空气变得沉重，前所未有的压抑感笼罩着冰雪天地。

很快，卡伦家族的其他人，还有狼群加入了秦牧这边，严阵以待。

在参差不齐的阵线两侧，狼群伸长的双臂互相拉着扩散开来。贝拉注意到狼群里不仅有十头只狼，有一些是她认识的，还有一些新面孔。

他们中有十六只狼整齐的分布在卡伦家族周围，加上雅克布的话有17只，从他们的高度和过大的爪子看来，很明显这些新加入的狼都非常非常年轻。从那个古老的传说，贝拉意识到自己，其实早就该料到，有这么多吸血鬼出现在附近，狼人数量的急增是必然的。

更多的孩子遭受了变成狼人的命运，贝拉本来还怀疑为什么山姆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现在突然明白他别无选择。如果他的种族里有任何几个站在卡伦家族这边，沃尔图里家族一定会搜寻剩余的狼，他们用整个族群的性命，来冒险站在这里支持他们。

然而在贝拉眼里，她们或许会输。

艾美特和贾斯帕突然变得狂躁起来，进而感受到一股几乎想大开杀戒的暴怒，之前的深切绝望顿时无影无踪。微弱的发红的光照亮了前面那些黑影。

他们俩只想找个机会冲上去，把锋利的牙齿深深地插进他们的身体，撕扯下他们的胳膊，然后堆起这些尸体烧成灰烬。军爷出身的艾美特更是如此的狂怒，想要在他们活生生被炙烧的火堆旁翩翩起舞，在他们灰烬闷烧时放声大笑。

他的嘴唇情不自禁的咧开，从身体最深处至喉咙发出了一声低沉而残暴的咆哮，他意识到的自己嘴角展现出一个微笑。

除他们之外，埃斯梅和爱丽丝也附和着低沉的嘶吼。秦牧把女孩的手握得更紧了，告诫她保持冷静。

沃尔图里家族那些笼罩在陰影中的脸，在很大程度上尽力保持着冷漠，就连两双眼睛也是绝对的完全没有感情。在正中央处简和凯厄斯手指轻碰，停在那里估测卡伦家族的能力。全体士兵都停下来等待大开杀戒的命令。

他们俩虽然没有对视，但很明显他们在交谈。马库斯尽管触碰着简的另一只手，但似乎并没有加入交谈，他的表情并不像士兵们那样无意识，但也近乎空虚，就像爱德华少年时见到的一样，他表现出十足的烦躁。

简和凯厄斯阴郁的眼睛扫视着秦牧他们的战线。凯厄斯的目光一次一次的扫视着他们的脸，寻找着秦牧身上的血族波动，但很明显他脸上露出失望，懊恼使他抿紧嘴唇。他的感知能力，根本不足以探测到秦牧。

在这种情况下，随着这种停滞气氛的时间越来越长，贝拉听见秦牧的呼吸加速了。

“爱德华？”卡莱尔紧张的低声问。

“他们在犹豫如何下手，他们正在掂量，选择主要目标——我，当然还有你，艾美特，贾斯帕……他们在辨识我们之间的联系有多强大，并寻找弱点。卡莱尔，你的吸血鬼朋友们的出现使他们有些烦躁，他们为那些不了解的新面孔担忧。尤其是对艾蒙和彼得，自然还有狼人，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敌多我少’的情况，所以停下来了。”

“我们人数更多？”爱丽丝不相信的低声问。

“他们没算上他们的见证人，”秦牧停了一下：“他们对士兵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和帮助，阿罗只是乐于有一些观众。”

“我现在可以上去说话吗？”卡莱尔问。在卡莱尔的准则里，不到最后一刻，他不愿意用武力解决问题。

秦牧犹豫了一下，才点点头，说：“这将是你唯一的机会。”卡莱尔挺直了肩膀，从防御阵线向前走了几步。其实秦牧不喜欢他像这样毫无保护的孤军奋战——真的没有那个必要。

他张开双臂，举起双手，像打招呼一样。“阿罗，我的老朋友，有100多年没见了吧。”

雪白的空地有很长一段时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秦牧瞬间听到阿罗那边心思各异的念头，这种张力随着时间在加剧。

然后阿罗从沃尔图里家族队伍的中心向前走出来。防御者切西卡就像手指尖缝在了阿罗的长袍上一样，跟随他一起移动着。

沃尔图里家族军